空山来源
孔夫子旧书网App动态小说死了,电影残了,电视剧疯了。人总会老,无论多么不羁之辈。十年前《我的团长我的团》里面那个孟凡了那个整天操着纯正京腔的小太爷,简直是个永远关不上伐门的自来水嘴,从早到晚没完没了,死人说活活人说死,是个可爱的无赖,充满活力。十年后在《重生》里出场。一个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刑警,一脸苍桑一身疲惫,依然瘸着只腿。他就是张译。要说戏子误国,诚然。但比起无所做为或无恶不做的官僚还是戏子好些。起码,还有些乐。一部上个世纪,89年金城武的大作《不夜城》,三十年来让我扒了无数遍,那些年在东北,在极寒冷的夜,时而大雪时而冷峻的月亮照在东北寂廖冰凉的小镇,真的没有希望与乐趣,找电影看差不多是唯一的消谴。但只有《不夜城》在东北的寒冷的夜里一遍又一遍,不知厌倦。再后来,不再看金城武的任何电影。还有张译,在我这,他拍完那部又长又臭的《我的团长我的团》,他就死了。人总会老总会死。小说,做为一种文学形式,在清只是回光返照,在民国己然死亡。之后一直到今天的我不懂那是什么东西。今天,在这末日气息弥漫的世界,文学也渐渐死亡。与之一起落破的支离的还有许多许多。二十一世纪,是一个与旧世界古文明渐渐疏离迟滞于新文明之前的昏暗的楼梯口。在这,有摸索也有非礼。我没见过龙,但养了一条鱼,叫响龙。它是一条锦鲤,有红黑灰三色,红的艳黑似墨,肥肥的,大多喜欢缓缓的移动,除非受了惊扰,则大翻大摆水声响亮,这鱼很怪,在缸里会时常发出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像是石子与鱼缸的磨擦声,喀啦喀啦。我很奇怪一直在找那棵石子,却亳无踪迹,慢慢的发现她在探头吃水面漂着的食物时即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喀啦声,久了,愈觉神奇。本想给她起个好名字,粗鄙的婆娘说:你说她像彩虹一样,就叫小七吧,意即七色彩虹。倒也可爱。自从发现这条七色彩虹能发奇异之声开始,我决定要新起名。起了一个仿佛金庸大侠般的名:响龙。很粗鄙却形象,我喜欢这个名。此时爬在炕上在手机上码字,而狐狸却在地上用后爪疯狂的挠痒痒,看来极难过。狐狸抓痒时那表情十分龌龊,睁一眼闭一眼,嘴歪着似哭似笑。春天了皮痒。经常在夜里钻出来,在我的老家具的牙板下拼命的蹭,把家具蹭的直摇晃。这个可爱的家伙敢蹭我老家具,在这个家里,只有她毫不在乎我的老家具。几年来,一家人一直跟着我从一个小院又搬到另一个小院,在城里只剩下一小片一小片没来得及拆的农村小院,院子我住过的通常不过十几二十平方的,我的狐狸从不敢在院里奔跑,跑起来如果收不住会一头撞到院墙上去,但院子却总是充满阳光,可以凉晒衣服养花养我的响龙。我是个穷人,买不起楼,但即便有天我可以大方的拿出钱,买一个大房子,也不会住进去,如可能会到偏一点的地租个大点的院子,农家小院就好。人在院子里更受活。进入现代化,人亦机械化矣!我固执的认为,人一旦住进了高楼,即离古人古文明甚远了,琴棋书画,在那浮躁拥挤的水泥森林里永远不会再有诗意了,环境决定人,不是吗!动态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