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名著改成影视作品,向来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读一本书和由书籍改编的影视作品,感受完全不同。然而我并不同意一种不约而同的评判。这种评判毫无质疑地将文字地位置于影像之上,就如苏格拉底否定文字一样。人类从语言,文字,绘画,摄影,再到将这些手法综合起来的电影艺术,大家倾向于古老的表现方式更加丰富和优雅。如梦幻般的云雾缭绕之中回忆童年,这是一种抵御无常的心理机制。似乎这样,时间这个无时不刻不重生的伙伴,能够停留在某个节点,不再动弹。前两年上映了一部七月和安生,电影比安妮宝贝的原作要丰富、千折百迴和深刻得多。安妮宝贝是我年轻时喜欢的作家,笔下人物快成了文艺青年的标配——棉质衣裙,白球鞋,旧银饰,旅行,摄影,写作,安静的神经质。文学作品就如朋友一样,久久不来往,再相见时,发现自上次分别后,彼此走了不同的路,如今已经是陌生人,如我再读安妮宝贝的感觉。电影试图将书的情节尽可能包含进去,眼花缭乱的剪片,令没有读过原著的人,完全不清楚这个女主角的意图和性格特征,虽然她是大名鼎鼎的演技派凯特·温丝莱特饰演。据说正是这部电影,令她获得了出演泰坦尼克号的机会。电影里她美得像尤物,这点和书里相当吻合,应该说演得也不错,只是行为和语言有些莫名其妙,但这似乎不是她能控制的。演员通常是制作流程中的道具,这个流程由导演控制,所以好演员只能在被固定好的框架里尽量发挥好自己的作用。19世纪维多利亚时代是英国最繁盛的年代,浮现在我们脑海里的是混搭的奢华,哥特式的教堂,热气腾腾的工业革命等等,当然,还有小说家——狄更斯、萨克雷、勃朗蒂姐妹、乔治·埃略特和无名的裘德的作者托马斯哈代……当满载着新技术的列车在英格兰的铁道上奔腾时,拜金主义的思想垃圾积落在沿途,阻碍贫穷的人上车。有一句很励志的话,叫心有多大,路就有多远,然而人往往被一种超出自己掌控范围的能力牢牢拖住,心大并不意味着路远。例如影片中的裘德。说这么多,是因为刚在网上看了一部电影,中文译名为绝恋,英语是Jude——裘德(男主角的名字),电影改编自托马斯哈代的著名作品无名的裘德。而看完电影后,我极不情愿地承认,这是一部将名著改编得支离破碎的影片,和七月和安生正好相反。当然,对于将名著改成影视作品,向来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举动,就这一点,还是该向导演致敬的。本文由原创,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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